• 摩拜创始人胡玮炜:只有成功,才是真正的公益

    数据报告 2017-04-18
    不想当总裁的财经女记者不是好创业者。从正式推出共享单车到如今的近一年间,摩拜单车和它的创始人胡玮炜,在风口浪尖上完成了一个创富的神话。摩拜的成功被赞扬,它的任何瑕疵也被置于高倍显微镜下。不管面对褒扬还是质疑,胡玮炜说,我们是创造规则的人。亿卓智库“很多写我的文章,根本没有采访过我”摩拜单车最初的办公地点,位于北京海淀区的768文创园,不久前搬到了朝阳区麦子店街的一处写字楼。胡玮炜的办公室位于三层,从窗户往外看去,视线与亮马河平行。胡玮炜似乎对新的办公地点很满意,她说,这一带特别适合骑单车,这样的小路,如果不骑单车的话,根本就看不到。她说的小路,是指亮马河的滨河路。自从去年4月在上海正式推出智能共享单车,胡玮炜和摩拜单车一下子火了。不管是否接受,“摩拜教主”、“创业女神”、“女文青”等各种标签,都被贴到了她的身上。在关于胡玮炜的各种报道中,“摩拜单车失败了就当是公益”,是最流行的一句话。不过,胡玮炜在接受专访的时候表示,这句话需要澄清。胡玮炜解释,她曾经跟摩拜的天使投资人说,如果失败了,那些自行车都还在路上,就像公益一样。她特别强调,是获得天使轮投资的时候说过类似的话。“我觉得只有成功,才是真正的公益吧,我们持续地把这件事情做好,才是更好的公益啊。”胡玮炜说。亿卓作为前财经女记者,胡玮炜有些不理解,为什么那些媒体根本没采访过自己,却要写出这样的文章?不过,或许是“被上头条”的次数太多,胡玮炜早已见怪不怪,“每天在做一件创造性的事情,这是最重要的”。 “押金秒退到账户,我们怎么可能去用押金?”如果说,各种未经核实的“胡玮炜曾说”只是创业中的花边新闻,无伤大雅,那对于摩拜运营模式的猜测和质疑,就不得不重视了。其中最吸引眼球的,就是摩拜单车对巨额押金的管理。“你以为共享单车是租赁行业?其实人家是做金融的”,“数亿元的共享单车押金去哪了?背后的水好深”。新华社在一篇报道中曾提及,摩拜的押金存量可能已达近30亿元。摩拜在官方回应中称,公司跟招商银行合作,建立了专门监管押金的账户,这个账户独立且被监管。然而,这似乎并不足以消除所有的疑问,关于押金的质疑,依然在持续发酵。在接受专访时,胡玮炜提起押金问题,显得有些严肃:“押金一直就在那个账户里,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用过。现在押金是秒退到账户的,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去用押金?”同时,胡玮炜也解释了此前押金“充易退难”的原因。她介绍,去年9月之前注册的那批用户,由于支付平台的技术原因,退押金时需要手工操作才能到账,所以有2到7天的延迟。而随着技术的改进,此后注册的用户,押金都能实现秒退。 “谁的用户体验好,谁就能胜出”3月以来,摩拜的用户惊喜地发现,骑行优惠一下子多了。全国“两会”期间,北京免费骑行一周,随后是“充100得210”的充值赠送活动,几天之后的植树节,摩拜则推出全国免费骑行。摩拜的对手们也没闲着,ofo等相继推出免费骑行活动,战火甚至烧到新加坡等海外市场。北京晨报援引一份报告称,以活跃用户量统计,摩拜单车的市场份额约为70%;但第三方研究机构报告显示,ofo共享单车市场占有率已超51.2%,位居市场第一。如此胶着的战局,不免让人想起当初的网约车“烧钱”大战。“烧钱”无可厚非,没有商业模式的大肆烧钱才遭诟病。“激烈竞争之下,共享单车已经从付费往免费方向走了,后续会不会倒贴钱让用户去骑单车?”全国“两会”期间,互联网大佬马化腾也提出了这样的疑问。3月23日,摩拜宣布推出红包单车,一度被解读为花钱请用户骑车,小马哥的担忧似乎成了现实。升级版的“烧钱”来了?对此,胡玮炜表示,竞争很正常,你可以把它理解为“烧钱”,也可以理解为培养用户的习惯。智库“比如免费的时候,会有更多人骑自行车出行,更多的人下载APP,以前不用现在变成用。”胡玮炜认为,这只是正常的促销行为。“回到商业的本质,谁的产品好,用户就用谁的。谁的用户体验好,谁就能胜出。”胡玮炜说。 “要去学习和认知政府的诉求是什么”3月份,摩拜的两大阵地上海、北京,相继在共享单车的监管上迈出重要一步。23日,上海发布共享单车征求意见稿,提出了须加装GPS定位系统、年满12岁才可使用、三年报废等监管意见。随后,北京也传出将出台共享单车指导意见的消息。在更早的时候,深圳、成都、厦门等地,也纷纷出台相关措施,对共享单车企业提出了不同的要求。据悉,摩拜目前已先后进入30多个国内城市以及海外的新加坡。在不久的将来,各地监管制度陆续出台,摩拜如何应付不同的监管要求?创业在线胡玮炜认为,共享单车还是新生事物,希望能用相对创新的方法,去解决发展过程中的问题。就监管而言,她认为这是一个企业和监管部门之间相互学习、相互认知的过程。“我们要去学习和认知政府的诉求是什么,城市管理者想要怎样更好地管理城市,他们也会了解我们的产品是怎样的。”
  • 汪旭:武大学生跨界创业回乡养猪

    数据报告 2017-04-17
    在商海打拼10年攒下300万元资产,武汉大学历史专业毕业生汪旭本来可以成为受人尊敬的创业明星,可他却将300万元全部投入返乡养猪,这让他再次成为老家麻城市一个众人瞩目的名人。11月28日,记者跟随汪旭了解到他的工作状态。清晨起来巡视猪圈、查看猪粮存量、喂粮、记录每头猪的状态,次日凌晨将屠宰分割好的猪肉运回武汉……1000多个日夜,这样的工作流程几乎已经成了汪旭的常态。眼看到年底将要进入腌制腊肉旺季,他又开始忙碌起会员到基地宰年猪的事儿来。亿卓智库汪旭是湖北麻城阎家河镇人,武汉大学2002届历史系毕业生。他两度跨界创业,先是通过10年的电气行业打拼,自己创业攒下300余万元资产。2013年,他毅然放下在城市已经成熟的业务,返回老家养猪。如今3年过去了,200多亩地的基建工作已经完成了60%以上,现年存栏量在1500头左右。为了消化猪粪,他还建起了小水库养鱼,开垦了20亩地种蔬菜,散养了40多只羊和100多只土鸡。未来他将全力打造属于自己的生态猪肉品牌“小时候”。“像汪旭这样返乡创业的青年越来越多,成为一种新现象。湖北地市或县级城市返乡创业的青年中,基本上都是有文化、有资金、有想法的青年群体。”共青团湖北省委农村青年工作部相关人员介绍,高知高资高能的青年正逐步回流,湖北县一级返乡创业者当中,“三高”群体占九成以上。创业打拼 文科生跨界创业 10年攒下300万元一米六几的个头,直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细黑边眼镜,修身西服里白色衬衣袖口下露出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很难想象,这个看起来清秀的男人,内心却潜藏着一股常人所不及的韧劲。汪旭是湖北麻城阎家河镇人,这里地处大别山余脉山区,生活条件艰苦。父母对他和妹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我和妹妹读大学时,村里人都盖起了楼房,唯独我家还是平房。”上高中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每月200元的生活费根本就吃不饱。可能我的个子不高,与那时候营养不良有关吧。”他开玩笑地说道。1998年,汪旭在经历了每晚不学到11点不睡觉的苦读后,不负众望考上武汉大学。志愿填报法律系的他,被调剂到历史专业。“历史学得越多,发现本应客观的历史竟然被世俗化。比如说一些旅游景点,为了现实经济效益,愣要牵扯甚至改变历史事实。”因此,他对探究社会本质的哲学产生了浓厚兴趣,“大学里旁听的哲学课比上历史课还多”。“学过历史、研究过哲学后,对批判现实融入思考的摇滚、重金属音乐疯狂着迷。”出生于1979年的他,在老同学们眼里显得特别有个性。这种个性也延续到他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亿卓2002年毕业时,他与一个做机械工程的师兄来往密切,开始对机械自动化产生了兴趣,好学的他愣是自学了相关知识,随后进入了这一行,干起了电气自动化销售。文科出身从事自动化行业,知识背景上的跨度是巨大的。然而更大的困难在于,他略带书生气的性格和销售工作所要求的“八面玲珑”的行为方式之间的冲突。“因为不愿意妥协,太讲原则,丢单的现象时有发生。”在痛苦的自我斗争中,他用了4年时间适应并逐渐积累了一些资源。2006年底,和几个朋友合伙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主要为企业、工厂、科研院所提供自动化控制元件,他是大股东。汪旭坦言自己很幸运,首次创业似乎还算顺利。“竞争肯定是有,但不把销售业务当作最终目的,不会为了业务去迎合一些人做违背原则的事。”他在公司成立之初,对内所有财务公开独立,主动解决员工社保等福利问题,对进公司的哪怕是应届毕业生,都实行股份开放制。“公司就是一个开放平台,大家一起做事才快乐,公司也才能发展顺利。”也正因如此,汪旭的公司从2006年销售额几百万元,到2010年达到2000多万元。2012年,他个人攒下300多万元的身家。返乡逐梦重回大别山 再次跨界土法养猪“销售业务开展的核心是和人的勾兑,需要不停地揣摩各色人等的心思。”汪旭说,在长时间的经营中自己逐渐感到些许厌倦。频繁的应酬、宴请,也会让人慢慢变得浮躁。于是,2012年底,他便开始寻思转行。“不如干些有意义、实实在在的事,投入和收获都是看得见的。”智库他喜欢踢足球,有一次和球友出去玩,大家无意中提起,现在出去玩,即使到农家乐,也不知道吃什么好了,“肉没肉味,菜没菜味”。回忆起小时候眼巴巴盼来的一块猪肉香,汪旭默默地作了个决定——回农村养猪。为此,他还定下了品牌名称——“小时候”。“任性”的他开始了二次跨界。对农村人来说,死一头猪的损失是莫大的灾难。但是,初回老家麻城喂猪的汪旭每年要损失三十几头猪,相当于总出栏量的10%以上,被周围很多养殖户当成了“反面教材”。“一般一头母猪一年下一到两窝猪崽,产下来后40天左右下产床,猪崽大小就有了差异。再喂养一两个月,发现有些猪是怎么喂都不长的,这些掉队的猪仔就要被淘汰掉。这种光吃食不长肉的猪叫僵猪。”汪旭介绍。除了在品种上选择本地黑土猪外,他在喂养方法上也采用小时候农村养年猪的方法:将猪圈建在高山上少受污染,给猪喂米粮、红薯、南瓜和菜叶,猪生病了宁愿看着猪死掉也不愿意打含抗生素的针剂。因此,猪的成长周期相对缓慢,最快的也得11个月才能出栏,“很多人在喜欢我们猪肉香味的同时也会感觉肥肉比较多,也因为不冷冻处理,导致大家在视觉上觉得我们土猪肉的五花肉层次不太分明、不好看。其实从品种开始,你选择了土种,就得接受它长势慢,肥肉多;不喂激素饲料,不仅仅是出栏周期从140天左右变为320天,还面临存活率更低,折损率更高的结果;不打抗生素,有些重病猪就无法彻底根治,只能淘汰。”4年时间里,汪旭修建了猪舍,修通了上山的山路,为了接待武汉过去的朋友,修建了一栋楼房,为了消化猪粪修了小水库养鱼,还种上了蔬菜用于免费赠送给订购猪肉的客户。目前农场采用的是预接单的模式。每周四凌晨屠宰土猪,将分割好的肉送到位于光谷总部国际的“时光漫步”门店,“很多人可能没有体会过凌晨两三点的夜风吹来的感觉,而这是我的常态。”汪旭说。基地存栏1000多头猪,40多只羊和100多只土鸡。这些,就是他花光300万元换回的成果。尽管如此,他仍然“叛逆”。“反对过度包装,不走酒店渠道。”他将更多的精力用于维系终端零售客户。他建立了名为“猪猪侠”的微信群,不定期带客户们去麻城基地体验乡村生活,认养自己的菜地,订购猪肉送土法种植的蔬菜、鸡蛋。创业在线和开电气公司一样,目前已完成基地建设的汪旭,将全部身心投入到寻找合伙人的重心上来。未来,他计划打造自己的生态猪肉品牌,实现自己回归乡村的梦想。跳出农门再返乡创业更看重追寻什么 汪旭从麻城农村考进武汉大学,毕业后开电气自动化元器件公司,仅用10年就赚到了300万元,可谓挖到了第一桶金。然而,他却在跳出“农门”后又回乡养猪,花光了这笔巨资,这样做究竟值不值?王军,汪旭的武大校友,开有电力设备供应公司。他目睹了汪旭改行养猪这三年。在汪旭资金紧张的时候,他也投了一点钱。他看中的是汪旭的眼光,他认为汪旭有理想,目标清晰,“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有点曲折”。王军说,汪旭这三年投入基础建设较大,收益几乎为零,即便目前零星地卖点猪肉,除开费用,只能保本,目的是想朋友圈子试试反应。目前汪旭的微信群迅速增加到200人,大都是这股“猪肉香”引来的,下一步将上市场化的营销手段,同时吸引合伙人和风投加入。彭阳,汪旭的发小,目前在武汉邮科院做基层经理。同样出身麻城农村的他说,他能够接受汪旭返乡养猪这件事。彭阳说,他所从事的通信行业可能比汪旭以前干的电气行业更赚钱,他身边有一些干得很好的同行,有的还是“海龟”,可能比汪旭更有钱,但他们也回农村创业了。他们看中的,其实跟汪旭一样,是生态农业,“这是一种趋势”。彭阳认为,目前农村的种植、养殖基本是同质化的,而汪旭想打造的“小时候”品牌猪肉,将满足人们对猪肉的差异化定制需求。而汪旭回应说,做农业和做销售业务不一样,你多投入一点就会有体现,产值取决于付出。“这三年来,我一点点地看着农场从无到有,从一片荒山到现在初具规模,这种满足感让我觉得很值得。”土法养猪是赚还是亏还是市场说了算 汪旭的努力正在逐渐获得武汉市民的认可。熊翼,是一位37岁的家庭主妇,加入了汪旭的微信群,每个月都要订购几回猪排、猪肝和猪血,每次送货到家都已切好,做菜很方便,家里人也越来越喜欢。而价格,她也能接受,跟超市里卖的中粮、家佳康的猪肉,高不了多少。部分武汉人消费口味的变化,远在麻城的传统养殖户并不清楚。汪旭在麻城注册了两家公司,一家是“麻城市小时候农场专业合作社”,另一家是“湖北宜耕生态农业有限公司”。冲着生态绿色初衷,除了品种上选择黑土猪外,他用米糠、红薯、南瓜等粗粮喂养,猪哪怕是病死也不愿用抗生素。这些举动,在当地追求出栏率、出肉率的普通养殖户眼里,曾被当作笑话传播。三年过去了,这些养殖户对他的态度开始变得复杂。“作为吃肉的消费者,我们完全赞同他的做法。”这些养殖户曾私下里给汪旭算了一笔账:“我们喂两茬猪出栏,他只能喂一茬。一头220斤左右的毛猪,我们卖给贩子的价格9元多一斤,而他能够精细屠宰分割,以一斤二三十元的价格卖到城里,这点让我们很佩服。”一些养殖户表示,“如果真的有市场需求,我们也愿意那样养”。可见,两种养猪方式的冲突,不仅有观念上的碰撞,也是信息掌握不对称的必然结果。
  • 大学生放弃高薪卖小吃 青岛街头摊煎饼受追捧

    数据报告 2017-04-14
    青岛大学浩园公寓附近的宁德路小吃街,最近会看见一个引人注目的招牌——“潮人煎饼哥”。走近了你会惊讶,两个年轻帅气的摊主真的很潮:一个身着小夹克、一个长发齐肩。就是这样两个穿着时髦的80后,他们辞去原本收入丰厚的工作,不顾家人的反对,决心小本创业,从摆起小煎饼摊做起,朝着“中国小吃王”的梦想前进。80后潮人青大附近摊煎饼虽然才在青大浩园公寓门前才摆摊7天,两位“潮人煎饼哥”已经有了不少老客户,而且被大家亲切地称作“潮哥”。亿卓智库这位穿小夹克的“潮哥”叫李智,青岛人,26岁,2008年毕业于东北石油大学后到北京一家旅游公司工作,回青岛创业之前月薪已经在万元左右。长发齐肩的“潮哥”叫邓颉,刚23岁,呼和浩特人,去年毕业于内蒙古电子科技职业技术学院,之前从事IT行业。说起“潮人煎饼哥”这个名字,李智表示是去南方参加婚礼的时候,借鉴了当地的某个店名。“有人说看着像小孩子随便玩玩摆个摊,但是我不这么想,第一眼能吸引你就够了。”李智说。对于“潮哥”这个称呼,起初邓颉还不习惯,觉得自己够不上很潮流,但是现在他学会了调侃自己,“既然大家都不嫌弃我们的长相,那我们就踏踏实实做好煎饼,做好‘潮哥’吧。”去年8月份俩人在北京工作的时候,李智对邓颉谈起自己有关煎饼果子的创业梦,两人一拍即合,立马辞职来到青岛。从炸薄脆、炒芝麻、和玉米面、摊薄饼,到想名字、买小车、做架子、找摊位,他们一点一滴自己摸索。“哪有人教你啊,我们偷着观察、上网百度,三天吃了有100多个煎饼果子。终于算是学会了。”真正开始摆摊后,两人一致表示做煎饼是累但坚持着。每天早晨6点就起床准备,从薄脆、芝麻、生菜,到装车、出门、支摊,一直到晚上11点撤摊,回家算账、洗车,经常晚上一两点了他们才能睡觉。“以前吃着看着觉得真简单,现在做起来,发现真不是那么回事大学生放弃高薪卖小吃青岛街头摊煎饼受追捧大学生放弃高薪卖小吃青岛街头摊煎饼受追捧。”李智笑了笑说。他们互相鼓励,还有了“潮粉”“我家里人,包括我女友在内,都不支持我做这个工作,他们觉得一个大学生接受了快20年的教育,毕业了摊煎饼没前途。”李智叹了口气。“现在我每天还得给我女朋友做思想工作,她就是觉得风险挺大的,希望我还做回旅游业的老本行。我就劝她说很快就会稳定下来,承诺她最晚明年10月份就在麦凯乐后边盘一个小店。”李智说。偶尔接到母亲的电话,妈妈的一句“儿子,你还维持得了生活吗?”就让李智心里酸酸的,也让他暗下决心,“一定得坚持下去,干出个样子来!”邓颉则根本就没敢跟家里人说自己现在摆摊卖煎饼果子。“不希望他们跟着我担心,等开起店来,再跟他们说吧。”亿卓“邓总,今天咱们卖了多少个了大学生放弃高薪卖小吃青岛街头摊煎饼受追捧文章大学生放弃高薪卖小吃青岛街头摊煎饼受追捧。”“李总,快70了。”私底下,李智和邓颉常常以“总”互相称呼,是调侃,更多的是彼此加油鼓劲。更多的鼓励是许多顾客带来的。他们说每天晚上九点左右,都会有一对情侣晚自习后一起来买煎饼,每次买两个,等煎饼时还会站在摊前帮着做宣传,逢人便说芝麻多么香、薄脆多么脆。有顾客质疑道:“你们不是托儿吧?”这时女生会笑着说:“我们是‘潮粉’。”这么一句话,让李智和邓颉“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踏踏实实干,要做中国小吃王除了这对情侣,每天还有很多来照顾生意的顾客,虽然他们经常嘱咐顾客说“总是吃煎饼不好,还得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但还是有很多老顾客每天都买。李智和邓颉觉得:“每天都有回头客,每天都在进步,跟越来越多的顾客成了好朋友,就是支撑我们的最大动力。”智库“为创牌子,入口的东西我一定用最卫生、最健康的。”每次有顾客,李智会这样开头,然后细数起来,“油是家乐福买的54块9毛钱的福临门,炸一次我就不用了,所以薄脆颜色才是淡黄色;酱是用利民蒜蓉面酱调的,你小时候一定也吃过这个牌子;芝麻都是我们自己炒的,这手背被油溅上去的疤可以作证。”李智一边挽起袖子一边笑着说。“短期目标是先把技术练好,下个月底之前日销量能达到150个我们就满足了。”小李说不着急慢慢来,他们要一步一步向“小吃王”的目标靠近。很多人说他是“痴人说梦”,李智说自己不会放弃这个梦想。“我想最终做成的那种形式是大众版的‘俏江南’,搜罗全国各地的平价小吃,在全国开店,给老百姓提供物美价廉的各地美食。”也正是这个长远理想的存在,他们带着攒下的5万块钱,回青岛创业大学生放弃高薪卖小吃青岛街头摊煎饼受追捧投资创业。“我们相信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理想靠近。万一哪天走不下去了,也没啥可遗憾的,我竭尽全力了。”虽然每天卖七八十个还没盈利,但已经有朋友看好这个行业的潜力并想给他投资,他觉得发展应该没问题。抱怨就业难不如学学煎饼哥李智说有朋友看不起他,女朋友同事的眼光更能“杀死人”,但他迈出了创业的第一步。只为这种“说干就干,不畏惧别人眼色”的劲头儿,我们就得为他鼓掌。创业在线现如今聊起大学生毕业,人们大多眉头紧锁,眼看着一份份简历递出去然后石沉大海,又不愿意做一些看似简单或低级的劳动。当他们简历递了一圈,勉强找到工作之后,又会三五成群地坐一圈,喝着小酒感叹“生不逢时”。有几个人有“煎饼哥”们这个毅力,从摊煎饼做起?希望李智和邓颉能带着自己的梦想坚持下去,一步一步地去实现理想。
  • 吴奇隆的10亿商业王国:我是一个创业者

    数据报告 2017-04-13
    北京603文创园在G1高速盏头桥出口下,一路颠簸,穿过不规则的小路,来往的车辆常常要互相错开才能继续前行。吴奇隆一早就到这里录制节目。他参加了安徽卫视《我们的法则》,一档大型野外生存挑战类节目。他与李亚鹏、小沈阳、黄子韬等人一起探险,还被大家推为“带头大哥”。吴奇隆能吃苦是圈内出了名的,他说自己“野生的,很能扛”。我们约在晚上7点见面。吴奇隆对时间有着近乎苛刻的管理,他总是把自己的时间排得很满,会忘记今天是星期几。我总觉得吴奇隆心里的那根弦一直绷得很紧。他的商业合作伙伴感到,他说话时是有思想负担的。他总是身不由己,又在不断为自己创造条件。录制过程比想象中还要繁复,中间出了几次波折。吴奇隆坐定在我面前,已经将近9点半。“叫隆哥就好了。”吴奇隆的状态比想象中要轻松许多。他的脸上有一丝倦容,但很快进入我们的对话状态。亿卓智库2016年是他人生和事业的新阶段。年初,他和刘诗诗在巴厘岛举行婚礼,而事业也走过了爬坡阶段,进入收获期。在“影游互动”概念的推动下,吴奇隆打造的IP生态圈完成了横跨影视、游戏、文学、音乐行业的布局。去年,吴奇隆旗下孵化出的首家10亿级公司卖给了A股“妖王”暴风影音,他也因此步入了10亿级老板俱乐部。“偶尔会有一些人叫(我吴总),但是我觉得跟我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吴奇隆说,“我不习惯。”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却一直没机会这种转变始于吴奇隆参与拍摄的《萧十一郎》。这部戏之后,他对自己的人生、对自由的生活有了新的追求。他希望能给自己保有最大限度的主导空间。吴奇隆的发家始于2003年,他把事业重心从香港转向内地。在签约华谊兄弟的同时,他也在北京注册了北京稻草熊影视文化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北京稻草熊”),开始寻找影视剧投资机会。这个时期,吴奇隆在影视剧投资方面还处于摸索阶段,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做起。从定项目、找演员,事无巨细都需要亲力亲为。用于投资的钱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拍戏赚的钱。除了北京的文化公司,他在同一时期还投资了其他一些实业项目。他每天都是在高度紧张中度过,只睡四五个小时。他始终都有一种不安全感,“一朝醒来,你可能暴红;再醒来,你可能什么都不是。”这种不安全感让他逼迫自己,只有一直往前冲。吴奇隆说话声音很低沉,仿佛在消解“累”带来的内生性损耗,“有些时候是真的会觉得累,可能因为身体的疲累,也可能是太多繁琐的事情(让精神疲劳)。但是换一个角度,其实可能因为我个性的关系——一个人到底能做多少事,一个人的极限到底是什么。”北京稻草熊刚成立的前几年,他就交了不少学费。他曾经从日本买回来两部专用直升机航拍,结果拍摄的时候,飞机掉到河里,把摄像机摔坏了。后来又因为日本对直升机出口实施管制,航拍业务就只能取消。吴奇隆最开始投资的几部戏亏掉了几百万元。朋友们都觉得他傻,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这样白白烧掉了。但回过头来看,他前期亏掉的这些钱,却换来了宝贵的商业经验。吴奇隆从小就开始做生意养家,对社会需求很敏锐。他对产品设计也有自己独到的地方。他曾经做过三款智能硬件设备,但是因为当时的时机不对,所以没有成功。但十年之后的今天,他当时的设想已经成为敏锐的商业前沿。2006年,吴奇隆做过一款拍大头贴产品,产品设计思路上与互联网时代的“美图秀秀”的内在逻辑不谋而合:通过红外线、蓝牙或USB接口连接手机,用户可以对大头贴进行修图处理。他还做过一款票务收费机,可以缴电话费、电费、煤气费,功能基本上等同于微信支付、支付宝。两年后,吴奇隆又尝试做一款可穿戴设备产品,类似于今天的iWatch,可以为老人检测心跳、血压,为老年痴呆症患者、儿童、宠物定位。当时,他已经做出了产品Demo,还找到了符合设计要求的代工厂。亿卓吴奇隆身边有很多做手机、做芯片的IT朋友,他跟他们聊到的一些创意,“常常在两年后就开始流行”。虽然自己不会写程序,但是“只要抓住人的需求,就能把现有的技术和使用场景结合在一起,变成实用的产品”。他曾对经纪人任玥说,“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事情,这么努力,却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十年之后,他又反思这个问题,觉得当时的自己对很多事情的理解还没有那么透彻,只是很单纯地去执行。现在他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也不是你觉得好就是好。”群体在整个行业环境面前,还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不是你觉得没问题就没问题。”他似乎找到了答案,“方向是对的,只是我做得太早”,“很多事情早做晚做都是错,必须选在对的时间点。”“四爷”的初心和野心2011年是吴奇隆的第二个转折年。穿越剧《步步惊心》热播,让“四爷”吴奇隆再次爆火。像该剧原着作者桐华一样,成为吴奇隆死忠粉的人数不可小觑。他的事情也迎来了起色。2012年,吴奇隆在浙江成立了东阳稻草熊影视文化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阳稻草熊”),开始以这个平台为基础,打造新的影视剧。江苏凤凰出版集团下属的凤凰传奇影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凤凰传奇影业”)与东阳稻草熊联手打造《新白发魔女传》,仅一部电视剧就给吴奇隆带来了8400万元的进账收入。湖南卫视是吴奇隆事业道路上的“贵人”。当年,湖南卫视用《新白发魔女传》接档热播剧《轩辕剑》,虽然对吴奇隆来说是一种压力,但对市场效应的利好是显而易见的。为了接上9月13日的播出档期,《新白发魔女传》在8月12日关机后,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一部大型古装剧的后期制作。有人甚至用“电视剧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尝试”来形容吴奇隆的拼劲和闯劲。他早已为今日这场硬仗做好准备。2003年成立北京稻草熊后,吴奇隆就购入最高级的影视后期制作设备,新增后期制作项目。公司曾为刘德华主演的《墨攻》进行过后期制作,也参与过《车票》、《夺命旅行》等电影的后期制作。《新白发魔女传》的后期制作,一支有设备、有经验、有能力的子弟兵是吴奇隆的后台支撑。《新白发魔女传》也成功让吴奇隆首次挤进2012年中国福布斯名人榜。吴奇隆看重的并不是一部电视剧,也不是能赚多少钱。他开始设想“全IP”概念,“摸索游戏+电视剧的组合”,但“没有人理我”,“我跟视频网站的人说,我要做一个这样大IP的概念,我会做游戏、音乐、视频、电视剧。”对方告诉他,我们只做视频,其他不管。他又去找游戏公司,游戏公司说我只管游戏,“所以我在最开始的时候,跟很多不同领域、不同行业的人接触,会碰到这样的挫折”,“明明是一个好的概念,是一个还不错的机会,为什么大家就没有去把握?大家为什么就看不见这中间的一些共性,或者是一些特质?”吴奇隆决定自己做,并且是“自己创造IP,而不是去买IP”。智库2012年,吴奇隆创立北京稻草熊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稻草熊科技”),进入网游领域。当时,中国游戏行业处于页游兴盛、手游崛起的趋势转换关口。吴奇隆看好网游,但他也知道稻草熊科技并没有研发能力。他就去找行家,找到了蓝港互动创始人王峰。一开始,王峰不想见,觉得跟一个明星有什么好聊的。我问吴奇隆怎么跟王峰们聊天,最后还要跟他们合作。吴奇隆说,他平时花很多时间在琢磨一件事——共同语言,“每一个行业都有每一个行业自己的语言,每一个领域都有不同的特性跟故事,我必须要了解它们的共同语言。他说的我能明白,我说的他也明白。”在走到王峰面前洽谈合作时,吴奇隆完成了自我蜕变,“他们说从来没有见过艺人开这么多会!我要跟很多不同领域、不同行业的大佬说得上话,大家才会知道你是了解的,原来你是懂行的,而不是就只有点知名度,然后做点投资就算了。”吴奇隆把自己经历过的身份糅合在一起,总结每一个领域的优缺点,整合成“大娱乐的环境”,在这个环境下,对产品、对行业的理解是相通的。吴奇隆做我的投资人肯定不丢我的脸与吴奇隆见面,王峰迟到了半小时。后来王峰又把公司高管介绍给吴,一起吃饭。他们惊讶于吴奇隆的周到、体贴,不显山露水但是观点独特。王峰说,他们一见如故,发现吴奇隆玩游戏比他还厉害,还着迷。一群人在一起,他们俩的交流是保持同一频率的。《新白发魔女传》网游开发权最终交给了蓝港互动。这让吴奇隆的“全IP”概念实时落地了。吴奇隆说,他这才摸到了边。这不是一件来钱快的事,“现在赚不到钱,很多都是烧钱的,很多东西需要养成的过程。”吴奇隆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还只是为了赚钱,很多事情他就可以不做了,“我只要踏踏实实拍电视剧就行了,那个我最拿手,而且目前来说是我觉得最稳定的一个状态。”但是他的野心在于,“要做成一些事情,是别人做不了的”,“实实在在做一件事情,别人问起我这个行业里的任何问题我都能回答。”2013年底,吴奇隆打造《蜀山战纪》作为下一个超级IP种子。按照他的规划,到2017年,《蜀山战纪》将完成一个包括文学、电视剧、网剧、音乐、电影、游戏业态在内的全文化产业链商业模式。为此,吴奇隆在次年年中成立了江苏稻草熊影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江苏稻草熊”),打造《蜀山战纪之剑侠传奇》影视剧。《新白发魔女传》是“以快致胜”,到《蜀山战纪之剑侠传奇》,吴奇隆又在“快”上进行了商业模式的创新:先网后台、网台联动、会员独播。从拍摄到首播,吴奇隆只用了9个月的时间,边拍边后期制作。为了赶进度,吴奇隆还买了三十多张行军床放在公司。2014年,吴奇隆首次以6700万元年收入跻身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9名。财富已经不足以完成吴奇隆对自我的认定。2015年4月,吴奇隆与王峰成立了北京峰与隆互动文化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峰与隆公司”),对《蜀山战纪》进行IP开发。2015年12月、2016年1月,同名手游和页游也已经完成上线。在吴奇隆的概念里,一个好的IP,应该多元互助成长。影视剧、游戏、漫画、小说,抑或其他IP衍生品,他和各个产业里最认可某个IP的人一起合作,这个IP的成功可能性就会更大。在王峰眼里,吴奇隆是一个愿意分享利益给伙伴的人,愿意为合作伙伴考虑,不是喜欢独占利益的人。“你做牺牲人家才会愿意(跟你合作),”吴奇隆要做成的不是一件生意,而是一个梦想,“但对别人来说,那是人家的商业利益,所以要在不伤害他商业利益的前提条件下,甚至你能够为他的商业利益增加不同好处的时候,人家才会愿意配合你。那唯一要做的事情,你只能牺牲自己。”吴奇隆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因为他觉得这件事已经不关乎成败和金钱,而是他真正想要做的一件事,“必须要去做。”创业在线王峰选择吴奇隆作为合作伙伴,除了后者的专业素养,还有他会做人,“他知道我对《蜀山战纪》其实有更高的期望,他会主动跟我说,这3年他会花很大精力在《蜀山战纪》系列业务上,做电视剧,规划电影,做动漫和周边开发,他抱定信心要和我合作,一起做长线,一起再赚钱。”吴奇隆常常做一些在别人看来很傻的事。他心里清楚得很,“投放的事情这样做是赚钱的,但我为什么要多赔一些钱去做其他的事情,可能对整个产业链来讲,要多开很多会,多很多沟通成本,要牺牲很多事情,甚至很多妥协,要多花很多钱,但这些钱你摆明知道花进去是不会赚的。”“吴奇隆做我的投资人,肯定不丢我的脸,”王峰评价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愿意把钱财奉献给对方,这是最高的友谊。”2015年9月,王峰创立斧子科技,做游戏机主机,吴奇隆与蓝港互动、复星资本、IDG资本、北极光资本成为新公司联合投资人。王峰也参与投资了吴奇隆的新影视剧。“他们(合作伙伴)看得到我是真的努力在做事情,我不是利益最大化的人,我是愿意跟他分享的人。而我做出来的事情,会让他们觉得物有所值。”吴奇隆觉得,这大概就是别人愿意跟他合作的原因。我是一个创业者不是一个投资者吴奇隆说,他的做事逻辑通常让他选择了一条比较辛苦的路来走,但是他内心渴望的是“实实在在”。我很好奇他怎么在这个现实的商业社会里生存,并证明自己。化繁至简。吴奇隆并不认为商业社会是现实的,他从出发点去解决问题,“你想交朋友的时候,坦诚跟大家交往,你就会交到好朋友”,“我不认为人与人之间只有商业跟赚钱,而且即便是同样一个道理,同样一个方式,放在不同行业它是不通的。”他给我举了个例子,传统行业卖一瓶水,成本5毛,卖两块,赚了一块五;可是在互联网领域,卖一毛也敢卖,“游戏规则(不一样),玩法和逻辑是不一样的,所以同样一件事放在不同人身上是没用的,不能用同样一个想法去看待所有的人。”这也是他打通商业和艺人两个界别的方法论。毫无疑问,吴奇隆在这两个界别都获得了该有的认可。3月14日,暴风科技以股份加现金的方式收购江苏稻草熊影业60%的股权,作价10.8亿元。同时,双方将合资组建暴风稻草熊公司,专注于做VR影视制作。暴风科技发布的公告披露,公司将向刘诗诗现金支付交易对价6480万元,另外向其发行约273万股股票,以55.46元的发行价格来计算,这部分股份对价为1.51亿元。因此,通过此次交易,公司共向刘诗诗支付交易金额2.16亿元。出售江苏稻草熊影业后,吴奇隆既能与蓝港互动合作网游开发,又能与暴风科技实现影视剧开发。这种合作架构让他掌握了主动权,也有了自由创作的空间。5月10日,吴奇隆参与投资的斧子科技在北京发布第一代产品“战斧1”,并瞄准VR设备。王峰还计划推动蓝港游戏、蓝港影业都走上IP化发展的平台路线。蓝港游戏的《苍穹之剑》正被计划开发成手游、影视、动漫、主机和VR全覆盖的超级IP。吴奇隆的新布局也正由此全面展开,“你的能力确实能走到别人前面,那当然会有成就感。”吴奇隆也知道,成功从来都是没有保障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99%的努力”,但他愿意承受任何妥协和牺牲,“没有(什么妥协)是我不能接受的”,“我也不会去接受和在乎别人怎么说,(如果)你都是按照别人说的去做,那就不是创业,自己在创业的过程中,一定有自己的经历跟感悟,(这)是别人学不到的,复制不来的,那才是自己的东西。”为了真切地让所发生的一切成为自己的印记,吴奇隆说,他花了四五年的时间让大家看到,“我是一个创业者,不是一个投资者。”